第(2/3)页 惠帝大惊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 “昭明世子被绑在了城墙上。” 说起这茬,可就怪哉了,莫名其妙神不知鬼不觉地那位世子爷就上了城墙,还对着城下即将穿心的万箭一个劲地傻笑。 诡异啊! 一阵冷风吹来,更诡异了。 惠帝久久沉默,对外道:“传朕旨意,退兵。” 这旨意才刚落,传旨的宫人毫无预兆地倒下,眉间渗血。有女子冷悠悠的嗓音:“退兵?”一声嗤笑,忽远忽近,“你要虎毒食子,何以逼着别人与你一般人面兽心、禽兽不如。” 狂妄,不羁,似笑非笑里的狠绝。 这是那个女子常玩的把戏。 “容、容九?”一国之君,一个腿软,吓得脸色发白。 “对,是我。” 明火处,人影缓缓走来,杏黄的烛光,大红的衣裙,一张英气的脸,渐进照进光里,璀璨,夺目。 容九啊,这是容九,她张扬地从地狱里走来。 惠帝颤着手指,张张嘴,竟说不出话来。 她走近了,踢开殿门一针扎了脑袋的侍从,不经心般抬眸:“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人是鬼?”一声浅笑,懒懒的,戏谑的,“白费您老为我发丧,给我做头七,装模作样地普天同悲。您老还没死,我这做媳妇的还没给您披麻戴孝,怎么忍心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呢。实在不好意思,让您白高兴了一场,我这祸害怕是要遗千年,非得让你风清的江山摇摇欲坠了几番,最好趁早改朝换代,不然怎么对得起您老对我的厚望。” 这个家伙,张狂得让人忍无可忍,又束手无策。慧帝冷嘲:“改朝换代?老十?”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蔑的冷笑,“为帝为君者,怎能如他情痴,一个女人便叫他命不保夕。” “我劝您老收起那冷蔑的笑,不然……”抬手,她只晃了晃,指尖有隐约的银光,笑道,“我这一针扎下去,保不准您老这辈子都笑不出来了。” 慧帝脸一沉,怎么也笑不出来。 “哼,棺材了走了一趟,还这么张狂。” 容浅念点点头,不瘟不火地接话:“嗯,棺材里走了一趟,信不信。”她忽然勾唇一笑,“照样把你送进棺材。” 第(2/3)页